做个 3D 游戏来纪念宝可梦 25 年小智的夺冠退场

• 项目地址：https://github.com/chongwish/zhess

2022 年，11 月 11 日，在这天，来自真新镇的小智终于成了宝可梦世界冠军！

那些年，在不同地区的遗憾：

• 1999年石英联盟16强
• 2002年城都联盟8强
• 2005年丰源联盟8强
• 2010年神奥联盟4强
• 2013年合众联盟8强
• 2016年卡洛斯联盟亚军

到现在，终有回响：

• 2019年阿罗拉联盟冠军
• 2022年世界锦标赛冠军

25 年的旅程，也终于迎来了终点，小智退场。

自己谈不上最喜欢的动漫是宝可梦，但宝可梦毕竟是从儿时就有的记忆，且一直延续至今，感情很是微妙的，所以打算写个东西来纪念下。或许游戏是最贴和的，可是我并未有任何游戏编程经验，一下就有点犯晕了……

思来想去，就做一个中国象棋吧，加点 AI，自己也就可以在 Linux 下玩玩了，反正 Linux 下没啥可玩的中国象棋。

说干就干，那就开始规划，首先是游戏所需：

• 玩法
  • 规则
  • 控制
  • 人机
• 界面
  • 图形库
  • 模型
  • 游戏引擎

但实际上对于大部分棋类，都是在 Board 和 Piece 这些基础物件间控制操作的，那么可以这样来划分包：

• stuff 基础包，提供控制和基础物件
• game 游戏包
  • dark 暗棋规则
  • classic 中象规则
• bot 提供规则

于是乎，就可以通过组合 来成为不同的游戏。

我一直认为在画界面，写终端界面是相对容易的，所以觉得先出个 tui 界面的来测试游戏正确性，是比较有可行性的，于是有一个界面的包：

• appearance
  • text 提供 tui 界面操作
  • pokemon 提供宝可梦界面操作

结果发现 Java 的包 tui 库，可谓是惨不忍睹，由于我不是使用 Openjdk，而是 Graalvm，所以也试了 Nodejs 和 Python 的相关库，结果问题多多：

• Node.js 在 Graalvm 下是独立的应用，跟 Graaljs 并不一样，也并不支持 AOT，而 JavaScript 下的 tui，像 blessed 和 ink,全是需要 Node.js 的运行环境的，在 Graalvm 下，有一些兼容性问题，如颜色不能正确显示，而且在 Graalvm 的 --jvm 下卡顿严重，占用资源也高。
• Graalpython 支持 AOT，但是几个 tui 库都有问题，blessings 和 textual 都是缺少 Python 动态库，Graalpython 对于像 cursor 这种正常 Python 都会带的动态库都没有实现。pytermgui 虽然不需要额外动态库，但是却在 Graalvm 下有各种很基础的错误。

靠链接其他语言还是行不通，或者说比较折腾，后面发现 Java 下面有个叫 lanterm 的库，我其实不需要它提供的界面框架，只需要它的事件，在此过程有两个问题：

• 虽然是 tui 库，但是它却依赖 AWT，在当前的 Graalvm 17 下的需要配置相关选项的，如 https://github.com/oracle/graal/issues/1327 所描述的，配置加上 buildArgs.add('-Djava.awt.headless=false') 和 agent = true，然后再加上 Graalvm 关于反射的 json 配置文件。但即使这样后，在不同的 Linux 发行版下，有可能还会出现 gcc 在 ld 时出现错误，问题在 https://github.com/oracle/graal/issues/4594 还未解决，建议是使用 Graalvm 11，没有上述两个问题。
• 不同终端如 konsole 和 gnome-terminal，它们底层使用的库并不一样，lanterm 对他们的支持也是不一样的，如要保持都可以点击，那么 g 系软件正常，k 系软件则是会出现双击，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大影响，只是文档很多没有说明，需要在源代码找，如上述所说的在 https://github.com/mabe02/lanterna/blob/master/src/main/java/com/googlecode/lanterna/terminal/MouseCaptureMode.java 。

搞完 tui 验证程序可行性后，就可以开始进行 3D 界面的编程了。一开始我想的方案是以前被吹得很厉害的 JavaFX，后面才发现真搞 3D 用它是根本不切实际的：

• 现在大多数 JDK 已经没有带上 JavaFX，要自己去折腾，如找 Gluon 家的。
• OpenJFX 对 3D 模型的支持也不够好，只有一个叫 interactivemesh 的闭源库，支持少，比较老，交互缺，只能作为 viewer 去操作动画。

所以最后找了 Java 下的游戏引擎 JmonkeyEngine，虽然使用者少，帮助不够多，但是起码是能正常工作的，在 Gradle 下加入依赖，就可以在 vim/emacs 或者 vscode 上面进行开发测试了。在游戏引擎的帮助下，3D 编程就显得特别容易，只剩下建模这块比较麻烦，在折腾了两天 blender，才对不同格式，和贴图什么的比较了解。

在快 10 年的低压商务本上开发完，最终只能开低渲染：